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“早些年题材更雷同的时候,满台都是‘怨女’,‘过火’的动作也很明显。”罗斌直指这些作品的弊病,“这些动作确实更容易突出舞者身体的表现力;大开大合的情感、对比性强的情绪也更适合动作表达,但一个人这么做成功了,后面一大批作品都这样做,就是跟风模仿,创作者不愿意动脑筋思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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